王孙贾问曰：“′与其媚于奧，宁媚于灶，’何谓也？”子曰：“不然，获罪于天，无所祷也。”

陈昌文解读论语：

奥代表的是比较大的神，灶代表的是比较小的神。

王孙贾的意思就是你与其讨好大神，不如讨好小神。

什么意思呢？因为小神管具体的事情，小神管着你，效果最明显。大神天高皇帝远，你很难搭上话，搭上话了，大神又不上心。如果你讨好小神，小神能立刻解决你的问题，也可以到大神面前去美言你几句，你就前途无量。

孔子说不对，我只按照真理做事，天就是真理。我如果不按照真理做事，无论我讨好大神还是小神，最终我都要倒霉。王孙贾是走捷径的思维，是贿赂人的思维。孔子的思维是踏踏实实靠自己，靠真理指导自己，绝对不会漏水，你看得上我，我就按照我所理解的真理来帮你，你不用我所理解的真理，我就走了，绝对不委曲求全，​这就是君子人格。